纸上好后,为防止拓纸破裂,可在拓纸上加垫一张毡子或干净白纸,用顿刷敲打,不可斜着敲打,敲打时力度要不轻不重,如用力过猛,易砸破拓纸;不论碑,甘肃碑刻拓片装裱、版,甘肃碑刻拓片装裱,不论是阳文还是阴文,都要让纸完全贴实在碑、版上,待拓体文字全部均匀凹入,字迹清晰显现,拓纸较干时方可上墨;然后从拓体上揭下拓片,取下拓片的较好时机是拓纸八、九成干时,甘肃碑刻拓片装裱,因为此时拓片尚有韧性不易破损且易于揭下,若尚潮湿即急于取下,易使拓片破裂。拓片揭下后需平面放置在报纸上,使其自然晾干,不可晒干,若让拓片晒太阳则拓片将出现凹凸不平及发硬的现象,直接影响拓片的质量。
割裱本的长处是便于携带和收藏。装裱时,按碑上文字的大小计划裱本的大小,先将整幅拓片一一裁成条子,如半开为三行,行六字,再按碑文顺序剪成每条六字。由于过去的潢匠多不识字,在割裱时难免会有缺漏倒置的情况发生。这样,不仅降低了其文献价值,还看不出原刻石的行 气。截至2004年底,国家图书馆金石组藏有各类拓片近三十万件,它们的装潢包含了各种形式。除甲骨和法帖外,在13万余件石刻拓本中,整幅的拓片占很大数量,达12万余件;卷轴装1300余件;册页装6900余件。
值得一提的是,碑帖拓片收藏并不是近些年的事情,自宋代兴起,一直都是较珍贵的收藏品。在北宋、清康乾、晚清至民国初的三次全国性收藏热中,碑帖拓本一直****,文人雅士对之追逐不舍。宋代欧阳修收藏碑帖拓本上千卷,还编写了《集古录》,开拓片收藏研究大家之先河。赵明诚与妻子李清照一生酷嗜金石彝器,对两周以来金石遗文无所不涉,后辑成《金石录》传世。明清及民国更是碑帖(石刻)拓片收藏之高潮。如董其昌、赵崡、王铎、金冬心、翁方纲、包世臣、陈介祺、端方、杨守敬、罗振玉、康有为、张伯英、朱文钧、周肇祥、鲁迅、于右任等等都是收藏拓片大家之代表。